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脾胃徐景藩论治胃肠病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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●国医大师徐景藩首届国医大师徐景藩教授,学验俱丰,尤其在诊治脾胃病方面经验独到。其治疗脾胃系疾病注重辨证与辨病相结合,以法统方,获得了显著疗效。徐丹华将其徐师治疗脾胃系疾病的经验归纳为以下十法。

1.疏肝和胃法适用于肝胃不和证。证见胃脘胀痛,痛及两胁,每每因情志不畅而诱发或加重,常伴嗳气,舌淡苔薄白,脉弦。治宜疏和为法。疏者通也,疏泄通畅乃治肝之主要治则;和者顺也、谐也。常用方如柴胡疏肝散,此方出自《景岳全书》。临床应用时,徐师反复指出必须随证加减,方药变通。

疏肝常用药如炙柴胡、香附、紫苏梗、橘叶等。

根据不同兼证再选择加减药物/p>

凡兼脘腹痛证者加白芍,

解郁则加郁金、合欢花(或皮),

久郁心神失养者加百合、淮小麦、炙甘草等。

通络如橘络、丝瓜络、当归须、炒川芎、路路通等,

胸胁疼痛者亦可酌加旋覆花等。

凡肝胆失疏,胆热逆于胃府或湿热内蕴者,治宜疏肝利胆,

药如柴胡、枳壳、*芩、青蒿、金钱草、海金沙等。

胆液反流至胃者,酌加柿蒂、刀豆壳、赭石、制大*等。

肝热犯胃者加牡丹皮、山栀子。

腑行不畅则配大*、瓜蒌。

胃气不和而上逆者,酌加半夏(姜半夏或法半夏)、生姜、茯苓、陈皮。

胃中有热则选加*连、*芩、蒲公英。

胃气不和,内有湿浊者,苍术、厚朴、藿香、佩兰、薏苡仁、草豆蔻、石菖蒲等随证选用。

胃气久滞及血,或因出血后血瘀内留者,治当和胃行瘀。药如当归、赤芍、丹参等,痛者宜延胡索、五灵脂,兼寒者配加降香、九香虫。

胃与食管相连,胃与食管同病者甚多,治宜和胃利咽。

咽管不利者,常加桔梗、枳壳一升一降,畅达气机。

木蝴蝶利咽疏肝,亦常作为佐使,随证加减。

属痰气交阻者,用半夏厚朴汤加减,药用法半夏、厚朴或厚朴花、茯苓、紫苏梗。

有热者酌配锦灯笼、射干、蚤休、*连等。每常佐以石斛、麦冬、玉竹等疏润结合。

2.健脾和胃法饮食不节、劳倦过度均为脾胃病常见而主要的病因,脾胃气虚亦是常见的证候。表现为胃脘痞胀、隐痛、乏力神倦、食欲不振、大便易溏、舌质偏淡、舌苔薄白、脉细或濡等证。治宜健脾和胃。

常用方如六君子汤、香砂六君子汤等。

常用药如炒*参、炒白术、茯苓、炒陈皮、法半夏、炙甘草、砂仁(或砂壳)、煨木香、炙内金、谷麦芽、神曲等。

凡胃纳减少,食后脘痞较著,消化不良,可加重炙内金、谷芽、炒麦芽等;

有胃脘隐痛者,必加白芍,白术、白芍同用以甘柔缓急止痛。

太子参清养胃气,尤对久病、妇女,可替代*参。夏季汗出口干,津气易损,一般亦用太子参。

脾胃气虚较著者,添加*芪、山药;

兼中气下陷者,加炙升麻、荷叶等以升阳举陷;

脾虚者易生内湿,有湿浊者常表现苔腻。白而薄腻者轻,白而黏腻或白厚腻者湿重,应根据湿浊程度而选用苦温、辛温的化湿药。

脾虚久则可及于肾,脾肾之阳气不足,一般表现如舌质淡白较著,畏寒乏力、晨起面浮、腰酸、腹胀、便溏或泄。应兼投温肾之品,如益智仁健脾温肾摄涎,颇为简捷有效。兼有晨泄者,参用补骨脂、煨肉豆蔻等,并加炮姜或炭。

3.养胃理气法久嗜酒者,常食烫、麻、辛辣、油炸食物者,胃阴易损;

素体阴虚之胃病患者,胃阴易虚;

脾胃气虚经久,饮食少,气虚可及于阴;

经手术创伤出血,或禁食多日者,亦易导致脾胃阴虚;

癌症经放、化疗者,胃阴亦必不足。

表现有形瘦、舌红、脉细或兼小数、食欲不振,常欲进半流食,口干、胃脘痞胀或兼隐痛等症,为临床常见胃病阴虚而兼气滞之证。治宜濡养胃阴,兼和胃气。

药如北沙参、麦冬、石斛、佛手片、白芍、橘皮、白梅花、谷麦芽、炙内金、炙甘草等。

阴虚显著,可酌加玉竹、生地、百合、乌梅等。山药与太子参兼益脾胃之气阴,亦常可参用。

大便干结者,酌加麻仁、瓜蒌;

阴虚若有郁热之证,可参加入*芩、蒲公英、石见穿等;

胃阴虚而气滞血瘀,胃脘疼痛较著,重用白芍、甘草,可选加青木香、香附、五灵脂、陈香橼、八月札、当归等药。

4.化湿清热法脾胃运化功能失常,常可引起湿浊内生,湿郁可以化热,形成湿热互蕴。肝胆与脾胃关系密切,胆附于肝,内藏精汁,湿热蕴于肝胆,可致疏泄失常,若湿热凝聚结为砂石,阻于肝络或胆道,湿热瘀郁,胆液不循常道而出,可发为*疸。若湿困脾运则身重、头昏如蒙。若胃湿与痰饮相伍,中焦阳气不振,胃气或滞或逆,可致痞满、呕逆、眩晕、胃中漉漉有声。若湿热停聚在肠腑,传化失常,可致泄泻,甚或泄利与便秘交作。故诊治脾胃病应重视湿热证,重视化湿、清热的治法方药。

(1)化湿

此法针对湿浊,亦即祛湿法。湿属阴,属寒。祛湿、化湿药性需温,或辛温,或辛苦温,根据湿蕴程度,选择不同程度的温性药。陈皮(或橘皮)、制半夏为脾胃病最常见的化湿药。藿香辟秽除湿,鼓舞脾胃,常可据证配用,尤以夏秋之际,更为适宜。佩兰除脾湿,祛“脾疸”,开胃助食,藿佩二药相合,尤增其效。消胀满、化湿浊,必用制川朴,配用炒苍术,二味苦辛温化湿,对舌苔白腻、口黏、食少、脘腹痞胀者,均属常用之品。用此若效不著,舌白滑腻或垢腻不化者,可配用草豆蔻。苍术与草豆蔻燥湿祛浊,湿去十之六、七,即可撤去,不可久用。

(2)清热

素体阳盛,胃热易生,脾胃运化失常,湿自内生,若湿遏则可以化热。肝胆郁热,与湿相合,亦常酿为瘀热。夏秋之际,湿热外邪入侵,经口鼻而入,阳明为必由之路。肠腑湿热,导致气血失调,以致下利似痢。诸如上述,热证必须清热,有湿自当化湿,湿热交阻者,可化湿清热并用,但当视其孰轻孰重,侧重而又兼顾。*连苦寒,入心、肝、胃、大肠、脾经,既清热又燥湿,实为脾胃疾病热证的常用良药。

若患者舌苔薄白或薄*,咽中不适,有痰不易咯出,寒热兼夹,痰气交阻者,*连配紫苏梗、法半夏、厚朴花;

食管炎症或溃疡,胸骨后有灼热感,隐隐作痛,舌苔薄*,口干,*连配麦冬、杏仁、枇杷叶、木蝴蝶;

吞咽欠利者,通草、王不留行、石见穿、鹅管石、急性子等,随证选用。

治疗脾胃病热证的清热药,除*连以外,清胃热如*芩、蒲公英(简方“芩蒲饮”)、知母、芦根等。

清肝胆之热如山栀子、牡丹皮、茵陈、夏枯草、青蒿、*芩、垂盆草、龙胆草、白薇等。

肝胆热盛者,尚可选加水牛角、青黛、鲜生地等。

清肠腑之热如大*、败酱草、马齿苋、苦参、白头翁、秦皮、紫草、仙鹤草等,

如咽管有热可选用蚤休、金果榄、射干、马勃、锦灯笼。此外,徐师还指出尚有清肺方药,用于肺肝阴虚,肝横侮中,表现为胁胀、胁痛、腹胀、性情急躁、口干,甚则咳逆、泛恶、胸痹、舌红、脉弦等证,治宜参以清肺药物,“清金以制肝木”,如*芩、南沙参、桑白皮、枇杷叶等。

5.养血活血化瘀法脾胃为人体升降之枢纽。脾胃有病,运行失常,气机不畅,气滞久则常致血瘀。如饮食减少,水谷精微不足,气血生化乏源,久则营血亏虚,若有出血,亦致血虚。气虚血虚则尤易致血瘀。尚有因病禁食,手术损伤,亦常导致气血不足而兼血瘀。李杲《脾胃论》“脾胃盛衰论”中早有“脾胃虚弱,乃血所生病……脾胃不足,皆为血病”之说,临床上屡见血虚之人,易病脾胃,脾胃久病,又致气血不足,可见血药在治疗脾胃病中的重要性。养血化瘀,常用如桃红四物汤,据证加用其他活血化瘀药如参三七、莪术、三棱等。

出血而兼血瘀者,治当止血行瘀如三七、地榆、藕节、白茅根、制大*、山栀子、牡丹皮、赤芍,配以白及粉宁络止血。

“久病入络”行瘀而兼理气定痛者如五灵脂、广郁金、九香虫、延胡索、乳香、降香等。

石见穿为唇形科紫参的全草,辛苦而平,此药具有清热、祛风、行瘀的功用,治疗胃病虽常作佐药,适用于肝胃气滞,气郁化热,或胃阴不足而郁热内生,瘀热内结,以致胃脘灼痛刺痛,胸骨后嘈痛,痛位较固定者。养血之品,除地*、当归以外,尚有枸杞子、女贞子、制首乌养肝血,阿胶养血补血而又护膜宁络(入煎剂亦可用阿胶珠)。

6.消导解酲法酒食不节、饮食不当,常是导致脾胃(消化系统)疾患的重要病因。饮酒过度,损伤脾胃肝胆,历来医家均有告诫,并积累了丰富的诊疗经验,如饮酒致成噎嗝者,有“酒嗝”之称,饮酒致*者,称为“酒疸”。*酒、烧酒,过量或久饮,均为致病之因,尤以高浓度白酒,辛热而燥烈,常可灼伤食管和胃黏膜,致成食管及胃炎症、溃疡,损及肝脏而成酒精性脂肪肝,肝炎等病损。李杲《脾胃论》早有“葛花解酲汤”治伤酒之证。葛花、枳椇子为主要的解酲之药,一般均可据证参用。饮食不当,包括暴饮、暴食、肥腻过多、饥饱失常、嗜辛嗜烟所伤等等。除饮食质量异常以外,尚有进食温度过烫、过冷或饮食过快,未能细嚼等,这些均可影响胃肠消化功能,使胃气窒滞、蠕动失常、升降紊乱。

消化食滞的药物,

常用如神曲、麦芽、山楂、莱菔子等。

若因食品过冷,寒滞食伤,寒凝于胃舌苔白腻者,加炒苍术、草豆蔻。

瓜果所伤者,可用丁香、肉桂、益智仁等。

豆制品所伤,宜用莱菔汁(或莱菔子),虚人可用莱菔英。

如因食滞而导致脘腹胀痛拒按,腑行不畅,舌苔*或腻者,可配用大*、芒硝、枳实等导滞通腑。7.温中祛寒法胃之主要功能为“腐熟水谷”,腐熟必须的条件是温、暖,但因外寒尤以冬春寒潮降临之际,气温骤降,容易诱发或加重胃痛、腹痛。此时患者多表现有畏寒喜暖,得温则舒,得寒加重,大便易溏等症状,治宜温中祛寒。

若有表寒者,适当予以解表散寒,

药如紫苏叶或紫苏梗、防风、桂枝之类,并加生姜为引。脾胃受损,中阳不振,每常表现内寒之证。

脘痛之际,伴有喜热饮或恶寒饮,喜热物熨腹,治法应据证参用温中方药以疗内寒,

常用如良附丸(良姜、香附)、桂枝(或肉桂)、吴茱萸、檀香等均可选用。

紫苏梗宽胸利膈,亦为常用之品。

其他如荜茇、甘松、沉香等辛温之品,对脘痛寒甚者,亦可短时酌配用之。

据徐师经验,胃病纯属寒证者极少。中虚气滞与肝胃不和证均可兼寒,在调中理气、疏肝和胃方药中,不少药物属辛味、温性,据证参用上述之一、二味即可。另有胃阴不足证,脘痛或有灼热感,口干,舌红,患者亦可能诉胃部喜暖怕冷,貌似内寒症状,此时,当从整体考虑,不可擅用辛温燥热之品。待胃阴渐复,胃气得振,其症状亦常相应缓解。否则,误以为胃寒,动辄投以桂枝、荜茇等辛温药,可能因之动血损膜而导致络伤出血。

8.散结消坚法消化道的生理上要求黏膜濡润、管道滑利、畅通无阻,反之则易升降失常,诸病丛生。食管下端为贲门,该部如失去弛缓的正常功能,则心下痞胀如塞,欲嗳不遂,得嗳则常伴食物反流,或见呕恶、吐涎等证,甚则心痛及背。此为胃气失于和降,治宜和胃降逆,徐师常参考物理诊断,知其贲门确有痉挛者,可加入通噎之法,

药如鹅管石、急性子、威灵仙、通草、王不留行等,常配用白芍、甘草缓急舒挛,参三七、莪术消瘀散结。

若伴有食管炎症或溃疡者,可用药液调藕粉,待文火煮开后,调入适量三七粉,

若胸咽部疼痛显著,必要时可加少量云南白药(一般用0.5g),嘱患者卧位服下糊剂,服后躺睡,俾药达病所,常可提高临床疗效。

肝、胆系结石病,如肝内胆管结石或胆总管结石(尤以胆囊摘除术后),症状表现右胁上腹疼痛,常及于背。若已确知肝胆有结石内留,可据证在清利肝胆湿热的同时,参以散结消石,

药如皂角刺、路路通、芒硝、急性子、三棱,配以枳壳(或枳实)、大*、柴胡、芍药等药。

服药后取右侧卧位,可于1小时后轻捶后右下背,配合行走或上下楼梯,以助结石下行。

结肠息肉而非恶性者,临床上以中老年人为常见,一般以乙状结肠与直肠为多。多枚或蒂基广者,摘除为难,诊疗时应四诊合参,在辨证的基础上,酌情配用薏苡仁、鸡内金、王不留行等散结消坚,并参用*芪、三棱、地榆、丹参、仙鹤草等益气、化瘀之品,常有较好疗效。

9.涩肠止泻法大便次多质稀,经久未愈而求治者不少。其中有属慢性泄泻,有的伴腹痛下利赤白、里急后重、状如久痢,或泻或痢,诊断在泻痢之间。导致上述症状的病因多端,纵使是久病者,也每与外感风、寒、暑、湿有关,且常因饮食、情志等因素而诱发或加重。病位主要在脾,涉及胃、肝、肾等。当结合病因病位详为诊查,辨证施治。治法方药诚如李中梓所提出的治泻九法,九法之中常需相参兼用,此均为医家所熟知,兹不赘述。大便溏泄,经久未愈者,必然属于脾虚,伴有腹痛而易因情志不畅而诱发加重者,应肝脾同治。

健脾助运的常用药为炒*参、炒白术(或焦白术)、茯苓、炒山药、炙甘草等,气虚下陷者加*芪、炙升麻、荷叶(或焦荷蒂)以升提清阳。抑肝如炒白芍、炒防风、乌梅炭、合欢花等。

大便有白色黏液较多者,兼以化湿祛痰,药如法半夏、炒陈皮、冬瓜子、桔梗、炒薏苡仁等。

黏液*白相兼者,中有湿热,参用厚朴、*连以清热化湿。

大便带血,提示肠中络损,多由郁热所致,宜兼以清络宁血,药用如荆芥炭、地榆、仙鹤草、炮姜炭、槐花炭、丹皮、紫草、赤芍等凉血止血之品随症选加。

血色污浊,似脏毒之证,可参选炒当归、赤小豆、白花蛇舌草、龙葵等。

赤白杂见者,上述化湿、清络两法据证参用,并可酌加鸡冠花炭、秦皮、马齿苋、白头翁、红藤、败酱草、苦参、凤尾草、地锦草、木槿花等。

病损在结肠、直肠,治疗方法除汤剂内服以外,尚可配用保留灌肠法,据证酌选上述药物,大致取3~6味药,用量为内服量的3~5倍,浓煎药液成ml左右。也可调入三七粉、锡类散等药粉。见效后,赤白黏液基本消失时,可加白及入煎。保留时间持续6小时以上效佳。10.清肝养肝法(1)清肝

清肝和胃,主要适用于肝经郁热犯胃,症见脘痞灼痛、性情急躁易怒、口苦、嗳逆、反酸、食欲不振、脉弦等,

常用药有*芩(或*连)、白芍、陈皮、青皮、煅瓦楞子、白蒺藜等。

清肝解毒,适用于肝经热毒内蕴,病属传染性肝炎急性或慢性活动期,病毒指标检测为阳性,肝功能检查异常,症见右胁肝区不适或隐痛、乏力、食欲不振、舌苔薄*、脉弦等,

常用药有柴胡、*芩、山栀子、茵陈、夏枯草、败酱草、垂盆草、鸡骨草、过路*等。

肝经郁热者可酌配牡丹皮、水牛角、生地*、地榆、赤芍、白茅根、紫草、石斛等药以清热;

病久不愈或病重及血,肝经气血瘀滞者,治当清肝行瘀,佐以三棱、莪术、当归、炙鳖甲、丹参、泽兰等活血化瘀之药,但需以时处顾护脾胃为要。(2)养肝

肝为刚脏,体阴用阳,全赖水涵血濡,故治慢性肝病首当重视养肝。

如当归、白芍、枸杞子、女贞子、楮实子、山茱萸、生地*、何首乌、穞豆衣、黑大豆、石斛、玉竹、百合等药单用或相兼为用,可有滋肝阴,养肝血之功,当据证酌情选用。

慢性肝病(包括慢性肝炎,代偿期肝硬化),邪毒势衰不盛,脾气虚而肝阴亦渐不足者,常用养肝健脾之剂,如归芍六君子汤,可在此方基础上,据证加减运用,不失为常用良方。(来源文献作者:徐丹华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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免责申明:非专业人士请勿试药,具体治疗与用药请遵医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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